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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鼻子，林相宜抿著唇，還是開口問他：“秦鳴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啊？都這樣了，還想跟虞藍見面什麼的。”

“我沒這麼說。”

還沒這麼說呢，明明聲音又冷又硬，林相宜好氣又好笑，乾脆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扭頭直視著身側的男人。

“我看你就是有。”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猛地伸手捧住秦鳴柯英俊的臉龐，輕輕往兩邊扯了扯。

“我又不是幾歲的小孩子，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的，你不用擔心我。”

“你最好知道。”秦鳴柯仍舊是淡漠的表情，伸手摸林相宜腦袋的動作倒很溫柔，“不過不知道也沒有關係，我會陪著你的。”

“哦。”

林相宜面頰又燙了起來，她碰了碰自己頭頂被秦鳴柯摸過的地方，又升起了幾分害羞來。

……

所幸虞藍沒有拒絕跟她見面，本來想到見她，林相宜也是心情複雜，她坐在包廂裡等著封容帶人過來，連秦鳴柯遞過來的茶水都顧不上喝一口。

跟虞藍也算是很久沒見了，見到她走進來的一瞬間，林相宜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

這也太瘦了吧？

雖然虞藍之前也是身材纖細，但是遠沒有這麼瘦，腕骨都清晰可見，望向她的眼神也帶著躲閃和愧疚。

“……相宜。”

還是虞藍先開了口，她聲音低低的，要不是林相宜一直看著她，可能也注意不到她在叫自己。

“嗯。”林相宜點點頭，一時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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