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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都被章曼希篩選出來了，連聖清醫院都進不來。

  沈信也厭惡這種利用他人生病建立人設的行為，所以一向不希望圈內人過來探望，然而溫舒懷向來禮數妥帖。又完全沒有抱著這種心思，她以朋友的身份，帶著極度友好的態度過來，沈信沒有理由拒絕。

  “如杉還沒有醒過來，你進去看看她，就去忙吧。”

  溫舒懷點了點頭，推門而入。

  過了沒一會兒，沈信聽到開門聲，就知道溫舒懷是出來了，他已經做好了送客人的準備，卻不想溫舒懷關上了門，沒有走的意思，只是微微低下頭去，輕聲道：“在裡面和她說了幾句話。”

  沈信“哦”了一聲，道：“希望她能聽見。”

  溫舒懷卻偏過頭來，看向沈信的眼睛，“你不想知道我和她說了什麼？”

  沈信聳聳肩，“只要是善意的就好。”

  溫舒懷嘆了口氣，“那她恐怕不會覺得我很有善意——我問她，如果她不願意再醒來了，能不能讓我陪著你。”

  沈信皺了皺眉，“什麼？”

  溫舒懷的面色很舒緩，就像是剛做完瑜伽，她依然是那麼溫和，沒有半點入侵他人領地的意思，“其實，這個問題，我很早就想問了，我還問她，如果你不願意，她能不能幫我勸勸你。”

  沈信的語氣一下變得非常冰冷，“請你現在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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