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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益川忽然笑起來，他本身就是位很有氣質的老頭子，這麼一笑，只覺得臉上的紋路完全舒展開了，只剩慈祥，先前的那些嚴肅，蕩然無存。

寧如杉心中鬆了鬆，而孟霄還在發愣。

蘇益川道：“我這個傻學生啊，別的不會，最會的就是說實話。但如今他正混著娛樂圈，又沒達到一定的高度，怎麼能全說實話呢？所以我著著實實地說過他幾次，結果他似乎是嚇著了，在我面前一次比一次緊張。”

孟霄聽出來這話沒有指責的意思，總算鬆快許多，笑了起來，撓撓頭道：“不是蘇老師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蘇益川道：“不管怎麼說，如杉能讓你衝破一切心理障礙，在我面前說出心中所想，有意思，很有意思。為了我這個傻學生的情商可以提高一些，也為了你精湛的演技，這個女主，我敲定啦。”

這個轉折有些快，孟霄還有些發愣，就聽到寧如杉歡脫地道：“多謝蘇導！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演好寧皇后！但是……但是我還是得讓曼希姐過來談一談。”

蘇益川大手一揮，道：“讓她明天早上就過來，多早都行，我有空。最好把你的行程表給我排出來看看，年前我們可以多研究下劇本，提前學一學殷朝的禮儀和那段歷史。”

這是寧如杉最拿手的地方，當即道：“沒問題！”

蘇益川又道：“還有，明年《宮闕》開機，我會偶爾給你單獨批那麼一兩天的假，讓你去拍那個綜藝，但其他的時間，你必須要給我空出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對演員這麼寬容，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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