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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兩個字，沈信加重了語氣，寧如杉有些訝然地重複，“從未？”

  沈信點了點頭，“從未。不論是私底下，還是工作時，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任何負面情緒，甚至連一句不太開心的話，都沒有說過。有什麼不太能接受的地方，她最多也就是提提建議，而且態度非常好。”

  寧如杉的眼睛眯了眯。

  怎麼可能呢？哪裡有一輩子過得順風順水的人？更何況在娛樂圈這樣複雜的環境，在怎麼八面玲瓏，都會有斥責他人的時候。

  溫舒懷在工作時，肯定也碰到過各種不滿意的情況，總要會有個發洩的出口，否則得憋出病來。

  但這個發洩的出口，沒人知道在哪裡。

  寧如杉道：“不可置信。”

  沈信主動將菜品都端到寧如杉面前，淡定地道：“平常與她交往，自然不需要有任何壓力，只是這樣的人，總有些不見底的意味，深交無益。”

  寧如杉連連點頭，沈信的話，總是有道理的。

  然後，她看著沈信端著盤子不斷往她面前堆疊的手，無語地說了句，“那個，請問沈先生，您是在餵豬嗎？”

  沈信無所謂地道：“反正你吃不胖。”

  寧如杉道：“也不是完全吃不胖……我每天要做很大的運動量，才能抵消這些食物提供的卡路里。你看看人家溫舒懷，才吃了五六口，就放下了筷子。我和她這麼一比，簡直是太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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