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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熊體型太小了，若是懷的不多倒也還好，如果三隻到五隻，勢必會難產。”

外公不太懂獸醫，但也略通一二，“剖腹產不行麼？”

“原則上是可以的，人類剖腹產死亡率沒有那麼高，那是因為你看人體型多大啊，但是這比熊犬這麼小一隻，剖腹就相當於開腸破肚了……”

“原來是這樣。”

外婆光是想想小奶油開腸破肚的樣子，這麼風險性極大的場景，就已經淚水漣漣了，只不過懸在眼眶裡沒有下來。

“不能像人一樣打胎麼？”

雖然說很殘忍，但比起讓奶油冒風險，但外婆還是情願自己殘忍一點，快刀斬亂麻。

奶油平時迷迷糊糊的，但一聽到這話，就拖著軟綿綿的腿，歪歪斜斜得站了起來，警惕的眼神看著外婆和獸醫。

外婆心底發涼，它還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

萬物皆有母愛，小狗也不例外。

的確，她不該剝奪它的權利。

她深深嘆口氣。

“好了，未知的事，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暫且放下心來，奶油它一向很堅強很厲害的。”

外公勸慰著外婆。

兩人一把年紀了，但也絲毫不會受世俗的影響，仍然是相互攙扶著，然後一起送獸醫出去。

戰君遇靜靜的坐在那，可以感覺到閃電看自己的眼神帶著幾抹挑釁和得意。

它又比自己進度快了。

不過那只是一剎那的，閃電怕他，才不敢太過呢。

但轉眼，閃電的瞳仁裡就被又蒼又涼的情緒所替代，很明顯，它也聽懂了剛才的話，有些愧疚，有些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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