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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自己太吵影響到殿下了？

迅速安靜了下來，之後再也沒動了。

旁邊的少年也明顯安分了許多，再也不受她的影響了。

等到他身體已經消化不了更多的靈氣的時候，姜卷疲憊地打了個哈欠，起身，對雲宴說：“可以了。”

少年額頭上有細細密密的汗珠，鴉羽一般的睫毛輕輕動了動，淺色唇瓣輕輕翹起，右頰酒窩若隱若現，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也跟著起身，壯起膽子問：

“仙尊，我修煉的效果好麼？”

眉眼中帶著一絲絲期待，就像一個等待誇獎的孩子一樣。

姜卷不忍心打破他的期盼，跟她比起來肯定是差遠了。

跟尋常人比起來，也差了一截。

他沒有靈骨，就算吸收了靈氣，也不能增長多少修為，剛才的那一點點，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可她不想磨掉他的積極性，只好說：“還行。”

說完，她就帶著他下去了。

雲宴還想再跟她說會兒話，可她率先開口：“沒事就回去休息吧，修煉這條路不是一步登天的，急於求成不一定能夠得到好的結果。”

雲宴抿了抿唇角，他想說他會很努力的。

可是，這裡努力的人很多。

他的努力不算什麼。

努力，也不能代表什麼。

說出來也覺得可笑。

姜卷道：“明晚我還會來這裡。”

剎那間，少年黯淡下去的眸子又清亮了起來，剛才還略微頹廢的模樣也沒有了，他急急忙忙地說：“謝謝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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