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母親阿九就是她的全世界,只要有母親就足夠了。
全世界於她好像都是危險的,都會傷害她,只有母親阿九不是,會愛她保護她。
阿九抱著她的小棉襖,溫柔又哀愁:“囡囡這是怎麼了?”
“怕,怕怕。”小女孩總是這樣說。
阿九抱著她說不出話。
女兒這樣自然是不正常的,可是她雖然是大夫,卻無法醫治人心裡的病,丈夫的,女兒的,她都不能。
張寒鴉總是忙著他的事業,來去匆匆。時常在躊躇滿志大展宏圖和萬念俱灰自暴自棄間徘徊。
“你抱抱她,囡囡想爹爹了,她長這麼大,眼裡的親人卻好像只有我。”
張寒鴉的一絲愧疚,在張么娘陌生躲避,夾雜警惕的目光下,轉而煙消雲散:“再說吧。”
張么娘從小到大和母親形影不離,她本也只有母親,父親只是個冷酷可怕的陌生人。
但是,阿九久病的身體活不了幾年了。
她若是死了,她的囡囡怎麼辦?誰來照顧她?
與落花谷的交易,不止是為了成全她的丈夫。是那個平凡的女人權衡之下,用她的命為這父女兩人博的一個微小的可能。
也許張寒鴉得到那柄劍,能醒悟能滿足,能有一點點愧疚,幫她照看好她可憐的囡囡。
張么娘總會失去母親的,但也許,她能換來一個真正愛她的父親。
然而,不知道那柄鴉九劍日日夜夜跟著後來的鴉九爺,看著張么娘成為白薇,看著茯神殺死鴉九爺,看著眼前癲狂的結局,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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