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狼藉。
一柄傘彷彿隔去所有風雨喧囂,傘下唯有一片靜謐安寧。
他用衣袖一點點擦乾鶴酒卿臉上的薄汗雨水,靜靜地看著那雙清澈倒影著他的銀色眼眸,輕輕地問:“還疼嗎?”
“不疼。”
“冷不冷?”
“不冷。”
“餓不餓?”
鶴酒卿從怔愣中醒來:“是你嗎?我能看到,能摸到你了……”
顧矜霄撫摸他眉眼的手指被那人握住,對方溫熱的手指,讓他微微一燙。
卻想起,三百年後的鶴仙人,掌心的溫度比他還低。
顧矜霄頜首,眸光一瞬不瞬看著他,聲音微微低啞:“我叫,顧矜霄。你可以叫我阿天。”
那是三百年後,其中一個你為我取的名字。忘了告訴你,我一直很喜歡。
“也可以叫顧矜。”
這是鐘磬喜歡的名字。
鶴酒卿一眨不眨看著他:“我叫鶴酒卿,這個名字好聽嗎?”
顧矜霄點頭,眨去眼底的水汽:“好聽。我好喜歡。”
鶴酒卿笑了,笑容很淺,眸光瀲灩又溫柔:“酒卿醉意太甚,長夢不醒固然好,可是總要留一點清醒,我字為鐘磬,好不好?”
“鼓瑟鼓琴,笙磬同音,好名字。”顧矜霄說。
“我可以摸摸你的眼睛嗎?”
“當然可以。”
鶴酒卿憐惜小心的撫過那霜白的發,指尖撫過蒼白脆弱的臉,摸到那雙好看卻讓他心裡微微一疼的眼眸。
眉睫投下的陰翳,淡淡的鬱色和寂寥。
“你真好看,”鶴酒卿的聲音透著薄暖,“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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