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證人、當事人,哪一個不能問要在此緣木求魚。”
沐君侯拍了一下頭,恍然道“沐某當局者迷,竟然一時忘了。我這就去牢裡問問微生,那個告發他的醫者少女是誰。”
“你問他,還不如去問雪竹書院的人,那少女醫者常年為淼千水醫病,書院之人必然熟悉。去時最好喬裝掩飾一下身份,免得叫人以為你是為微生浩然殺人滅口。”
沐君侯點頭“這個自然。”
實際上早在白帝城初聽到微生浩然殺師之事,沐君侯就已經想到,關鍵在那個親眼目睹經過的醫者少女身上。只是微生浩然堂上的言語舉動讓他太過震驚,一時之間,真相反倒成了其次。
沐君侯告辭離開。
鶴酒卿走過去,手背試了試顧矜霄的額頭,略帶隱憂“怎麼反應這麼大”
顧矜霄垂斂的眼睫,半抬不抬,輕輕唔了一聲。
不止是桂花香,太過濃郁的氣味他都受不了,有一種像是要窒息的倦怠無力感,想要沉沉睡去。
即便立刻用符咒隔絕了,短時間也無法擺脫那無孔不入的香氣,更不能抹去那些氣味留存在身體裡的印記。
“已經好多了,不用在意。”他淡淡地說。
鶴酒卿又怎麼能不在意“之前不是說換相知小友來查書堂嗎”
“此一時,彼一時。”
鶴酒卿忍不住笑了笑“莫非相知小友也對這香味過敏”
這次,顧矜霄沒有說話。
鶴酒卿嘆息一聲,清冽好聽的聲音溫柔暖意“你這樣可查不了什麼,我替你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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