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疑問句,卻沒有用疑問的語調。
水樹伊吹頓了頓,回答:“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你。”
“我之前強行親了你,你生氣嗎?”佐助一邊按摩一遍看著他。
那時候只顧著驚訝和不好意思了,哪顧得上生氣,更何況自己還一直在琢磨自己對佐助的感情。
“沒有。”
佐助的眼睛亮了亮:“那昨晚……”
“想揍你。”水樹伊吹打斷他的話,咬牙切齒地說。隨便哪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強了,都會產生想打對方,甚至想打死對方的衝動。
“可是你剛剛……沒打我。”
水樹伊吹眉毛皺起來:“……那是我不舒服。”他倒是想踹他,可是屁股不允許啊。“你以後不許對我做過分的事情。”
“好。”佐助答應得很乾脆。
水樹伊吹這才舒展了眉頭。
到了第二天,身體的痠痛感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對於宇智波佐助,水樹伊吹還很想打他,不過被對方這麼精心照顧著,竟然有些不太忍心下狠手,最後只踢了他小腿一腳洩洩憤。
事後他不提和佐助一起修煉的事情,佐助也不敢在他悶氣還有殘餘的時候提起來,只好順著他,讓他一個人去據點外面的小樹林修煉。
說是修煉,水樹伊吹拖著不適的身體也只能做些簡單的凝聚查克拉的練習,否則動作大了,某個部位就會又要命的疼起來。
宇智波鼬在下午時分到的時候,只看到水樹伊吹在樹下乾站著,不像往常一樣進行高階忍術的練習。他微微驚訝地停在他身邊,發現對方看向他的目光裡竟然有點類似於委屈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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