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齊齊收割過去,捧了大大一盆送到燭臺切面前,令燭臺切哭笑不得。
而扉間則像個看門老大爺似的,端著小板凳坐在爐前看火,手裡還搖把扇子。
也許是因為一直守在火前,扉間的毛領子染上了一層黑漆漆的灰,看起來髒汙一團。於是他乾脆脫掉了一直穿著的厚厚盔甲、毛領子和護臂,只留了一件黑色的單衣。
好一頓忙活後,簡單的晚餐便做好了。
本丸修復好的地方並不多,三個人便搬了小矮桌,在廚房裡將就著吃一頓。
泉和扉間從前就生活在一起,同桌而食的神態很自然。燭臺切便有些猶豫,他提著筷子,問:“主上,我可以與你同桌嗎?不需要避讓嗎?”
泉一愣。
她很快想通了,從前的泉七郎恐怕是高高在上的主君,這才會讓燭臺切產生這樣的疑問。
於是,她露出招牌的溫柔笑容,說:“不用避讓,當然是在一起吃飯才比較熱鬧。”
燭臺切沒有再說什麼。
在非調情狀況下,泉會堅守“食不言,寢不語”的準則,另外兩個人也沒發出一點聲音,安安靜靜地吃完了這一頓,氛圍異常和諧。
收拾碗碟的時候,不知為何,燭臺切一直在笑。
“怎麼了嗎?”泉問他。
“只是覺得主上稍稍有了些變化,”燭臺切除下了手套,說:“稍微……溫柔了一點。”
“她一直很溫柔。”扉間立刻出來洗白泉。
扉間的光速洗白,令燭臺切起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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