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國事擾的無暇分身,幾次想把裴勍調離女學,都被裴勍婉拒了。
外人以為他是為人師表,恪盡職守,可他騙不了自己。
以往二十多年,每日早起,裴勍心中的所有期待,不過是等著看今天早朝朝堂上那些酒囊飯袋還能提出來什麼禍國殃民的下策來。
可自從遇到了薛亭晚之後,一慣生性淡漠的裴勍,第一次有了隱隱期待的事情——只因有薛亭晚在,就連日日去女學教書這等索然無味之事,都變得有聲有色了起來。
直到上回,得知了皇上賜婚蘇易簡和薛亭晚的訊息,裴勍才恍然一驚,才發覺自己對薛亭晚的心思竟然不知不覺陷入瞭如此深的境地,再然後,便是從未有過的慌亂焦急。
裴勍謝了恩,入了酒席,伸手執起桌上的白玉杯,緩緩斟了一杯酒。
如今,只有他調離女學,消除了他和薛亭晚之間的師生名分,日後的行事才能少一些禮法上的顧忌。
席上眾人寒暄不止,又是一陣推杯換盞。因著今日乃是瓊林宴與中秋宴並行,便有臣子提議,不如分別以“登科”和“中秋”為題,玩一局賦詩的比試。
薛亭晚一聽要玩兒這等沒勁的遊戲,當即便皺了兩條遠山眉,和身旁的德平對視一眼,兩人一同起身離席,準備去外頭瓊林苑中透透氣。
裴勍正兀自飲酒,餘光瞄到一抹茜色的身影離了席,剛放下酒杯準備起身,便被獻慶帝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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