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過的東西,我還嫌髒了手”
兩個大丫鬟領了命,當即開箱倒櫃,收拾薛亭晚的珠寶首飾、衣裳箱籠。
這些年薛亭晚為汪應辰打理中匱,基本都是拿自己的嫁妝倒貼,以往她對汪應連一往情深,在他身上花的錢也沒計較過,如今一清點,才知道大半珠寶都貼在了汪應連身上。
薛亭晚伸手卸了鬢髮間的釵環,望著銅鏡中自己消瘦的玉容,展露出一個釋然的笑。
權當是肉包子打狗了。
明日,她便搬出這府宅,和他一刀兩斷。
正這麼想著,那廂,有丫鬟打簾子進來傳話,“秉主母,老爺差人回府帶了句話,說是今晚不回來歇息了。”
薛亭晚拿帕子卸去了朱唇上的口脂,沒有說話。
丫鬟又忙不迭捧上一個紙包,笑著道,“老爺特地給主母帶了吃食回來,說是主母最愛吃這個,叫主母趁熱用了。”
侍書接了那紙包捧上來,紙包上印著宜春居幾個字兒,解開麻繩,剝開油紙,裡頭原來是幾塊薄荷糕。
以前,宜春居的薄荷糕確實是薛亭晚的最愛,可是自打一年前她吃薄荷糕被噎到,留下了陰影,從此便再也沒吃過薄荷糕。
汪應連有意向她表露虛情假意,卻不知這討好卻討到了馬蹄子上。
薛亭晚冷笑了下,鬼使神差地,突然想起當年他對她海誓山盟的場景。
她眼眶微酸,伸出纖纖玉手拈起一塊雪白的薄荷糕,輕輕咬下了一口。
宜春居的薄荷糕,又涼又糯,還是當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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