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色跟上次相比判若兩人。
承安宮的宮人本就少,走了一大批之後,人手更是捉襟見肘。新棠瞅個空隙找應急問了一下,卻被告知是太子的意思。
太子沒和她說太多,只給了她一瓶養顏膏,讓她這幾天不必過來伺候,便沒再搭理她了,但一天三頓的藥還是有人準時的送到偏殿去。
新棠被太子使喚慣了,突然這麼一閒真的挺不適應,她撐著腦袋在坐在房間發呆的時候總會隔著一段精準時間起身添茶,可起來了之後卻發現無茶可添。
她在想她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什麼時候開始把太子的起居日常當成了下意識的動作,明明她之前聽到不用伺候太子的時候,開心到睡覺的時候都能笑醒的。
思來想去,她覺著是太子這個主子太會收買人心了,對手下的愛護常常會讓人生出一種想要對他死心塌地的錯覺。
如此這般過了兩三天,初六的下午將近天黑的時候,太子差人來叫她去書房。
那藥和養顏膏都有奇效,這幾天新棠的傷口都恢復的不錯,額角的淤青也淡的只剩一個淺淺的印子,她想開啟衣櫃找件厚實的夾襖披上,入眼卻是那天從太子寢殿穿出來的一身粉紫色的褙子。
這才猛然間記起,上次著急只想從太子的寢殿離開,當時見旁邊有件衣裳就穿了,後來竟忘記問鄭大娘自己那身衣服的去處。
新棠對衣服沒啥要求,能裹暖就行,只是這顏色有些招搖,沒人的時候穿還行,有人的時候就不太合適,可要是把它還給太子,好像又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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