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江添低聲問:“喝那麼多酒,難受麼?”
盛望眨了一下眼,短暫地安靜了幾秒,說:“偷偷練過,不是三杯倒了。”
江添看向他,他伸了個巴掌在對方眼前晃了晃:“漲到了五杯。”
他那一瞬間的神情有少年時候開屏炫耀的影子,只是倏忽冒了一下頭,又立刻縮了回去。江添張了張口,正想說什麼,包廂門被人從外推開,聊笑聲湧了進來。那幫去洗手間的,去吸菸室冒煙的都回來了,從架子上拿下外套,做著最後的寒暄。
沙發一角的氛圍瞬間被打破,教授叫了江添,語速飛快地說著事,大概是明天或後天的安排。張朝拉了盛望,忙忙碌碌地給一桌人安排車。
明明沒有超量,盛望卻覺得自己酒意很濃,大腦應和著疾跳的心臟,有種眩暈著落不到實處的感覺。每一通電話和安排都像是身體的條件反射,口舌有它自己的意識,自動說著合適妥當的話。
等他來回跑了兩趟再進包廂,就發現人去房空,只剩下自己和張朝了。這時候他又覺得自己口拙舌笨,漏了太多話沒跟江添說。
他忽然想起當年剛進A班那陣子,有一次去喜樂吃午飯忘了帶錢,江添拿著手機來贖他。兩人回到教室的時候,午休的練習卷已經發了很久,他只剩15分鐘,緊趕慢趕還是漏了很多沒做。
卷子被抽走的瞬間,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張朝給盛望也叫了代駕,兩人在露天停車場邊等著人來。他比盛望大不少,當初盛望實習的時候就是跟在他手下,後來成了平級。很多時候,他都像一個操心的大哥,盯著盛望防止拼到過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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