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高了, 甚至還要再竄一些, 這個拍頭的動作他做起來已經不再順手。
沒幾年了……盛明陽想。
他現在還能罩住兒子的方方面面,再過幾年就說不定了。成年了、翅膀硬了、飛得太遠了。沒有哪個家長能坦然接受這個過程,就像獸類爭奪最後的地盤。
好在他這寶貝兒子還算省心。
盛望和江添打了聲招呼,結伴回了學校。小陳把盛明陽和江鷗接上,驅車開往白馬弄堂。江鷗在椅背上靠了一會兒, 忽然問盛明陽:“怎麼把時間往前提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年後請大家吃飯麼?”
她是個非常知曉分寸和場合的人,很少會當場拆誰的臺。她和盛明陽之間其實常有分歧,這是工作夥伴或夫妻之間不可避免的碰撞,更何況他們兩者兼有,但他們從不會在江添盛望面前表現出來。
盛明陽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笑說:“喝了酒有點上頭,說到興頭上就自作主張了。怎麼?不想那麼早麼?”
江鷗看了一會兒窗外:“也不是,年前事太多,怕顧不過來。”
其實不怪盛明陽,年前年後區別不大,她只是有點心煩意亂,可能是醫院那場會面的後遺症。她摩挲著手機螢幕,解了鎖漫無目的地刷了幾下朋友圈,然後忍不住點進了杜承的相簿。
他的相簿裡東西不多,前期偶爾分享一些文章報道,這兩年多了些生活性的東西,有時是沉悶的掛畫,有時是醫院的照片。大多情緒不高,甚至有點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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