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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一週後希望你能達到50以上。數學撇開附加題不算,卷面160,爭取到70。語文和英語兩門就不定了,機動。”

何進說著說著,發現這位新生表情有一點點怪,問道:“怎麼了,有點難?”

“不是。”

“那怎麼?”

盛望“唔”了一聲,說:“沒事,先這麼定著吧。”

幾個老師納悶了一整天,結果到了第二天晚自習,週考卷子批出來一看,這位考試前一天才拿到教材的新生分數如下:

物理化學一門62一門68,數學83,語文和英語兩門比A班平均分還高一截。

第5章 搬家

恰逢週一,又碰到課程微調,學委晚自習前去了一趟辦公室,領回一張嶄新的課程表,張貼在了公告欄上。

盛望眯眼看了幾秒,拍著高天揚問:“為什麼晚上那兩欄還寫著學科名?”

“嗯?哪邊兩欄?”高天揚正悶頭在桌肚裡回人微信,沒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

“公告欄上的課程表。”盛望轉著的筆一停,筆頭朝那個方向點了點,“今晚上寫著物理。”

“課程表?”

“對。”

高天揚抬頭看向前方,凝固了大概三秒,猛地扭頭問:“你他媽坐倒數第二排,能看清課程表上的字?”

“能啊。”

“您顯微鏡長臉上了?”

盛望緩慢清晰地說:“滾。”

“不是,我就是表示一下震驚。你可以環視一下,你是咱們班唯一不近視的你沒發現嗎?”高天揚說。

盛望頭都沒回,拇指朝背後翹了一下,鬼使神差壓低了聲音問:“他也不戴眼鏡他不是人麼?”

高天揚卻沒反應過來,依然用正常的音量說:“添哥平時不戴而已,你等上課再看他。”

盛望心說我看個屁,你個二百五那麼大聲幹什麼?

好在江添又在趁課間補覺,什麼都沒聽見。

盛望挺納悶的,這人怎麼天天都跟夜裡做賊似的這麼缺覺,難不成刷題刷的?

走神間,前排幾個人嗡嗡炸了起來。

學委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透著一股八卦的氣息:“真的,不知道幹嘛了,反正我進辦公室的時候幾個老師都炸了窩,瘋了,特興奮,叭叭說著話。”

“說什麼了?”

“沒聽見,我進去他們就正常了。”

“那你說個鳥。”

高天揚是個活躍分子,聽到學委的話,跨越兩張桌子加入了討論。於是繞了一圈,盛望最初問他的問題也沒得到回答。

不過很快,答案就自己上門了。

晚自習鈴聲響後沒多久,班主任何進夾著一疊卷子進了教室,理所當然地往講臺上一攤,然後熟門熟路地去拉身後的板,她說:“週考卷子批出來了,今晚這課我們把卷子講一下。”

至此,盛望算是知道了——

這倒黴學校的晚自習壓根不是真自習,而是要上課的!週一到週五每晚一門,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麼問題來了……

白天的課是佈置了作業的,數理化三門簡單粗暴,每門發了一張練習卷。語文稍微有點人性,沒發整套卷子,只印了兩篇閱讀題。唯一饒他們一命的是英語,因為白天沒有英語課。

總之,幾門加起來差不多有8張破紙,晚自習不給上自習,這些破紙什麼時候做???

盛望一陣窒息。

何進講完開場白,拎起面前的卷子抖了抖,說:“都挺想知道自己考得怎麼樣的,是吧?我先說說整體感受吧,我覺得你們放了個暑假可能把自己放傻了。”

眾人沒吭聲,個別人嘴唇動了動,估計在吐槽十天的暑假也好意思叫暑假。

“普遍發揮不如上學期最後的幾場考試,做題速度比以往慢,卷子批下來一看就知道。不是題目不會,而是來不及好好答。哎,有幾位同學最後那個字抖的啊,可憐巴巴的,我都不忍心劃叉——”

她表情放鬆了一些,沒好氣地說:“所以我直接扣了分,順便減了2分卷面成績。”

教室裡有人沒憋住,嚶了一聲。

何進說:“嚶什麼啊,撒嬌啊?撒嬌有用嗎?”

四十多個人拖著調子回:“沒用,嚶——”

盛望:“……”

這是壓力過大,憋出一個班的神經病啊?

何進也被氣笑了,但見怪不怪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這是你們的老毛病了,回回放完假都這樣,我不想說了,你們自己心裡稍微有點數行嗎?”

全班又拖著調子說:”行。“

何進指著他們說:“一群騙子。”

班上笑成一團。

“有臉笑!”何進又說:“這次班級平均分比上一次考試低,個別同學在拉低分數這件事上真的出了大力氣。”

班上大多數人是默契的,這種時候不會去看誰,關係再好也得留點面子。但也有些按捺不住的,伸著脖子亂瞄。

那一瞬間,盛望感覺有聚光燈打在自己頭頂,起碼五六個人在看他。

何進扶了一下眼鏡,說:“亂瞄什麼呢?拿到卷子了麼就往新同學那邊瞄!我正想說這件事呢。盛望,週六剛進咱們班,考試的內容一概沒學過。但是按照以往比例換算下來,他理化兩門都進了B等級,語數外三門總分過了300。放在高考裡面,他本科已經夠了。做到這些,他總共只花了一天。”

她豎著一根手指,目光落在盛望身上,衝他笑了笑。

教室裡靜寂了三秒鐘,然後全瘋了。

四十多顆腦袋同時轉過來,八十多隻眼睛看著他,盛望感覺自己被掛了。

他扯著嘴角乾笑一聲,轉著筆的手指故意挑了一下,打算戰術性掉筆。藉著撿筆的功夫,他能彎腰耗到所有人轉回去。

結果他不小心挑了個大的,水筆掄了兩圈,飛到了後面。

要完,砸著瘟神了。

盛望訕訕回頭,卻愣了一下。

上課期間的江添鼻樑上居然真的架著一副眼鏡。鏡片很薄,以盛望有限的瞭解,感覺度數不會太深。菸絲色的鏡框細細繞了一圈,擱在別人臉上會增加幾分文氣,江添卻是個例外。

頭頂的冷白燈映照在他的鏡片上,給眼珠籠了一層沁涼的光。就是個大寫的“我不高興”。

那支水筆滾落在桌面上,他擱在桌上的手臂被筆劃了一條歪扭的線,在冷白面板的襯托下,特別扎眼。

他抬起眼,透過鏡片看了盛望幾秒,然後拿起筆蓋上筆帽。

“謝謝。”盛望以為他要遞過來,道完謝就準備道歉。誰知他剛張口,就見江添把蓋好的筆重重擱在了自己面前。一點兒要還的架勢都沒有。

“你幹嘛?”他問。

江添已經目不斜視地看向了黑板,說:“免得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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