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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天，牧塵已經把《大日焚天咒》記熟了，就算沒有《大日焚天咒》卷軸，牧塵一樣可以修煉。若是白靈雲想要，牧塵自然不會不給。

白靈雲並未接過，凝視牧塵眼神之後，得出結論，道：“你是真的傻，你知不知道，你手上這東西，足以讓兄弟反目，父子相殘。”

“知道啊，只是我覺得沒必要而已，你想要的話，拿去就好了，反正我已經記住了。”

“那萬一我要殺你怎麼辦？”

“或許你不相信，但你真的殺不了我。”

白靈雲一拍腦袋，道：“好吧，我說不過你，真不知道你是單純呢，還是傻。你給我聽好了，以後……除我之外，你絕對不能將這些東西在我們手裡，告訴給任何人。”

“好好好，我答應你。”

見牧塵答應，白靈雲才鬆了一口氣。

白靈雲有時候感覺，自己像是牧塵的母親，什麼都要管。

“我能問一問，你……為什麼會跳下來嗎？”

轉身的白靈雲突然止住腳步，語氣變得有些急促，道：“那……那個……是意外，我也是被雲業打下來的。”

“是嗎？我怎麼看到，你是自己跳下來的。”

“胡……胡說，那是你眼花，我就是被打下來的。以後……以後，不準再提起此事，聽見沒有！再說，我和你沒完！”

在牧塵面前，白靈雲感覺自己有種從來沒有過的輕鬆，那些沉重的偽裝，在牧塵面前，都可以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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