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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挑了挑眉，覺得這個花鸝兒有些不一樣，輕聲說：“不是。”

安蘇雖然面上波瀾不驚，但還是讓花鸝兒心神一震，靦腆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安蘇看著一群小姑娘，“和昨天一樣，出了什麼事兒我扛著。”

“行，媽媽今天心情不好，我們陪著。”花麗麗笑了笑，心想可能是媽媽今天去東家那裡受了什麼氣吧。

她可是花魁，就算偶爾任性一兩次東家也不會怪罪的，就當自己捨命陪君子了。

安蘇沒有迴應花麗麗，反而擲地有聲的開口：“我這話不是說的，今天或者明天，我是說是從今往後。”

“媽媽，那咱們都不接客了，怎麼生活呀？”有人忍不住問，她們被賣來風塵場所，全部是迫於生計，如果不讓她們賣身，她們拿什麼去賺錢呢？

“我正在思考辦法，你們也可以賣藝不賣身，多學點手藝。”

“媽媽，賣藝不賣身說的好聽，我們這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多了去了，到最後不還是……”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聲音裡對安蘇這個老鴇沒有半分的尊敬，甚至還有一些嘲諷。

安蘇掃了這個姑娘一眼，穿的花枝招展的，衣袖飄飄，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叫花蝴蝶。

平時就清高的很，吃飯玩耍都不和其他姑娘一起。

“聽媽媽的，我今天不掛牌子。”想是怕安蘇會尷尬，這個時候又想起一道溫和的聲音，“從此以後呀，我也賣藝不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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