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雨三人自是也看到了那女子,歐陽紫忽然覺得原來一個女子是可以這樣美的,那是一種無處可覓無處可尋的美,一種說不清道不白的美,美得她竟是忘記了吃醋的美。
男人本就是好色的,儘管女人在這方面猶勝於男人,但若要評價一個女子的美,自然男人是最有發言權的,可是歐陽紫眼前的這三個男人卻是沒有發言,只因美到了極致是語言無法企及的,原來美到了極致竟是一種無聲的美。
任飄萍當然驚於這女子的美,可是更令他吃驚的是這女子竟是和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那個女孩——筱矝,長得如此的相似,他的心裡又於無數次之後再一次吟出那首他為她在十年前所作的詞《減字木蘭花》:
心橋如虹,雨逝月落終不悔。劃破夕陽,坊中幽香隨風漫。
平生冷暖,今夜橋上遇筱矜。秦淮煙雨,多少酒色成新愁。
任飄萍紛飛的思緒已是飛躍了茫茫戈壁大漠,悄然落在了十六年前秦淮河上的文德橋上,是年任飄萍只有十歲,時值寒冬臘月,任飄萍隻身一人,衣單體餓,昏倒在橋上已有三個時辰了,路人多嗟嘆,卻也無人相助,只道是明日裡這秦淮河上會多一具死屍。
昏倒在橋上的任飄萍在迷迷糊糊中被人喚醒,未及睜眼,便是香氣撲鼻,那聲音更是珠玉般的柔潤悅耳,睜開眼的任飄萍看見的便是和此刻這山谷中幾乎一般模樣的一個約摸八九歲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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