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呼嘯,楊靜淵與晟豐澤同騎馳向益州城。
身後的晟豐澤騎術極佳,楊靜淵若不用心,幾乎感覺不到馬背上多了一個人。如果晟豐澤欺騙自己,那麼,這一路上會是他下手的最好時機。楊靜淵看似放鬆,早就繃緊了神經,任由白馬識途狂奔,半闔上了眼睛。
師傅常說,大道自然。山上學藝時,更多的時候他都和師傅一起靜坐悟道。當心靜下來時,那些由山岩間沁出的水滴聲如滴在心湖。這一刻,楊靜淵在馬上進入了全神貫注的寧靜狀態。
晟豐澤盯著楊靜淵的後背,眼神漸漸變冷。
靴子裡的匕首早收進了袖管之中。坐在身前的楊靜淵彷彿毫無防備,似乎自己隨時都能給他以致命一擊。只要現在殺了楊靜淵滅口,再以季氏威脅,永遠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曾覬覦過益州錦業的秘技。
他並不曾大意。動用了各種安排,以為小小的浣花染坊必是囊中之物。坐在身前的楊靜淵和他嫡母橫插一腳,幫助季家脫了困。
如果不是為了南詔,他沒有回返益州,也許自己會放過他們。
可是他已經來了。
如果他壓抑著自己的性情,沒有扮成楊靜淵去見她。也許事情不會變得這樣糟糕。
但是他去了。他看著楊靜淵拉著她笑著奔向湖邊。看著她仰望孔明燈升起,笑靨如花,裙袂飄飄。那一幕美如圖畫。他還沒有想清楚之前,已經將鬼臉面具扣在了臉上,走到了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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