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麼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雖然還是沒有得到最後的答案,但寧缺向真實又走近了一步,距離觀主的想法又近了些,或許只是一小步,卻是很大的收穫。
因為按照慣常的思維模式,無論是他還是餘簾或是大師兄,都不可能得出這個結論,或者說沒有人敢得出這個結論。
道門要讓昊天變弱,甚至滅亡——這不是欺師滅祖那般簡單,這是從根本上違背信仰、違背邏輯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人會這樣想!
簡大家也不知道觀主在想什麼,但她能明白寧缺的困惑與痛苦,於是她用不講道理的兩段話,來替他指明道路。
她用的是軻浩然的劍,最直接的方式。
人們總說,旅行的目的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沿途看到的風景,很多時候,那只是失敗者的自我安慰,沒有勇氣繼續向前的藉口。
在目的地回頭望去,路上的風景其實更美麗,也更清晰。
生活如此,思考同樣如此。
寧缺回首望向山道,看著絕壁間她的背影,明白這婦人如果去修行,必然會成為最巔峰的人物,她只是對那些不感興趣罷了。
他很感激她的指點,就像感激她當年做的那些事情。
從渭城到長安後,他一直受她的照顧,當年初進紅袖招,她便開始管他教他,因為她看著他,便想起當年騎小黑驢的那個少年。
想著數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想著那些年在紅袖招裡的荒唐日子,想著簡大家讓全唐國的風月行都不敢做自己的生意,想著曾經的腹誹和此時的感激,他不禁唏噓良久,臉上滿是自嘲的笑容與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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