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破罐子就要破摔!猶豫不符合你的性格!”
“他問你為何還不叛?你究竟打算何時叛?”
“他說不管你什麼時候叛,他一直在長安城等你!”
……
……
“他說……青春作伴好還鄉。”
“他說……漫卷詩書喜欲狂。”
“他說……我想見你,已經想得快發狂了。”
……
……
道殿裡一片靜寂,彷彿來到萬物俱滅的深冬——是的,殿外的世界本就是深冬,但這冬意怎麼入得殿來?——只有陳七的聲音在飄來蕩去,前面那三句話還在飄著,後面三句又至,如後浪推著前浪,撕破靜寧的空間,撞到刻滿宗教壁畫的石牆上,摔個粉碎,卻濺得殿內數千名神官執事渾身雪沫,寒冷侵體。
寧缺的話裡透著如鐵一般的生硬味道,又顯得很輕佻,混在一處便是理所當然,書院的理所當然——我在長安等你來,你便要來,這是唯一符合邏輯的結果,那麼便必然發生。
道門供奉昊天,而新教正在嚴重動搖昊天的根基,無論葉紅魚做什麼,都無法解決雙方之間的這個根本矛盾,所以新教必然覆滅,葉蘇必然死亡,既然葉蘇會死,那麼她就一定會叛。
她遲早會叛出道門。
遲叛不如早叛,因為早叛,或許還能給葉蘇和新教帶去生機。
其實這些很多人都清楚,葉紅魚自己最清楚,只不過道門所有人都不去想,彷彿不看,太陽上的那道裂痕便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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