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羊雜湯,接著宵夜,酒卻喝得不多,寧缺走出朝宅,被寒風微拂,便沒了酒意,又覺著有些不盡興,或者說煩悶。
馬車去了禮賓館,他讓車伕離開,自己扶著拐,在雪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園中,透過雪窗,看到莫山山正在提筆寫字。
燭火如當年,女子的眉眼還是那般秀麗,他在窗外靜靜站了很長時間,然後才叩門而入,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寧缺此時想飲酒,想和莫山山飲酒,進得閨舍才發現此時已是深夜,不知如何開口,便說道:“天貓女那丫頭現在怎麼樣?”
“說了門親事……”莫山山準備給他斟茶,看著他的神情,忍不住微微一笑,說道:“我這時候有些想飲酒,你陪不陪?”
幾碟小菜,兩碗青菜粥,一壺大河國老酒,二人對飲。
莫山山問道:“你的眉間有鬱結。”
寧缺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說道:“這麼明顯?”
莫山山微笑說道:“若非如此,你怎麼會如此夜來找我?”
寧缺沉默片刻,把今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最後交待陳七的那些陰穢事,自然沒有提,感慨說道:“五年前送李漁回長安,在北山道口第一次看見華山嶽,當時我就不喜歡這個人,現在依然不喜歡,但我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舍了命也要救李漁,情之一物,著實令人猜不透。”
“情之一物……”
莫山山輕轉酒杯,靜靜看著寧缺說道:“本就是極難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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