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問話的重點不是天書——明字卷一直便在書院,夫子要看隨時能看——而在於七卷,要知道當年蓮生受邀入知守觀,也不過看了兩卷天書。他真的很難想象,如今世上有人曾經看過七卷天書。
所以當聽到夫子理所當然的回答之後,他很是震驚無語,心想即便老師你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但道門和書院的關係如此糟糕,知守觀裡的道士們怎麼可能把七卷天書借給你看?
夫子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說道:“我喜歡看書,當年特別想看天書上的內容,總不能說那些道士們不給看,便不看了。”
寧缺聽懂了老師這句話裡隱藏著的意思,倒吸一口涼氣,說道:“難道你闖進知守觀強行看了那七卷天書?這和強盜有什麼分別?”
夫子有些尷尬,說道:“書籍乃是知識之傳承,本就不應該藏諸深山不予人看,讀書的事情,哪有什麼強不強的?”
在世上眼中至高無比的七卷天書,在書院,尤其是在自己老師看來,和普通的書籍似乎也沒有太大差別,既然極想看,那便一定要看到——想著這個事實,寧缺震驚之餘,也不免很是驕傲得意。
身為唐人是值得驕傲的事情,身為書院弟子更是如此。小師叔在世間留下的威名,師兄們偶現紅塵便掀起的風雨,尤其是夫子身上那些不為世人所知的佚事,形成了一種很特殊的氛圍,無論你再如何靦腆矜持,在書院這種氛圍裡處的時間長了,最終都會不知不覺驕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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