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時節,天漸溼熱,青磚砌成的井沿卻有些涼快,寧缺坐在上面便不想離開,手裡揮舞著菜刀,眉飛色舞講著。
桑桑把衣服晾到繩上,在圍裙上把溼手擦乾,然後走回牆邊,拾起漆筆,把最後一塊磚漆完,問道:“怎麼打死他?”
寧缺離開井沿,走到她身旁,指著牆邊一個東西說道:“先打,然後讓他死。”
桑桑放下漆筆,回頭看著他,表情有些困惑。
牆邊那東西是個有底座的木頭人,寧缺親手雕的,桑桑在面上漆了一層厚厚的黑漆,木頭人頭上頂著一口小黑鍋。
“要打死一個人,首先要打到他的身體,就是說要先破防。”
寧缺用菜刀指著那小木頭人說道,然後他把菜刀橫了過來,在小臂上用力劃了一道,片刻後,只見手臂上那道白色的刀口裡隱隱滲出血絲。
“我繼承小師叔衣缽入魔之後,身體強度已經變得很不可思議,就像你看到的這樣。夏侯是魔宗強者,可以想象他的身體強度有多大。”
他把割傷的小臂伸到桑桑眼前解釋道。
桑桑盛了一瓢微涼的井水,把他手臂上的血絲沖洗乾淨,然後從袖子裡取出手帕,替他細細包好。
在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寧缺在繼續自己的分析:“夏侯叛出魔宗,投靠昊天道門,成了西陵神殿的客卿,神殿為了幫助他掩飾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把武道修行的秘法也傳授給了他。”
“不是說不定,而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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