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換詞了吧?”
“換了,從進來出去換成了禽獸和禽獸不如。”
“你那個小侍女應該不會再嘲笑我們了?”
“那得看她聽到沒有。”
“……”
“三師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問我?”
“難道我是在問蒼天問大地?”
“你要問什麼?”
“三師姐……當年怎麼進的書院?”
“我當年以六科甲上的優異成績,直接被老師召進書院二層樓時,三師姐便已經是大家的三師姐,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進的書院。”
“能不能不要每次講到書院歷史的時候,你都要把自己的光輝事蹟拿出來說一遍?我實在是有些聽膩了。”
“但我確實是六科甲上啊,這麼多年來誰考出來過?記得你入院試的時候有兩科好像是直接棄考,拿了張白紙?”
“當我沒問。”
寧缺和陳皮皮坐在崖洞內外,一面啃著桑桑提前煮好的玉米棒子,一面含混不清地聊著天,只不過聊天的過程一如往常那般幼稚無聊。
系掛著那個魔宗小姑娘能不能逃脫三師姐的毒手,陳皮皮今天完全沒有心思和寧缺討論書院不器意,在崖洞口坐立不安半晌後,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很認真地說道:“我有些重要事情忘了做。”
寧缺揮揮手錶示理解,笑著說道:“不管你是急著去上茅房,還是夫子要考較你功課,無論什麼理由,反正你去吧。”
陳皮皮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轉身便欲向崖坪下走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從懷中取出一卷舊書,扔給了寧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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