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裡湖畔的那個風雨之夜,張原與穆真真有了親密接觸,此後在船上的那些夜晚,二人比肩而眠,總少不了有些親暱舉動,只是礙於艙室中人多耳雜,不敢深嘗細品那情慾滋味,張原是十七歲血氣充盈的身體,墮民少女穆真真也如花枝般鮮豔茁壯,對少爺更是情苗深種——
今天是到南京的第四天,今夜這個艙室只有少爺和她兩個人,可不知為什麼,穆真真非常驚慌,她不是很喜歡少爺嗎?這一路上她不是一直暗暗期盼著早日到達金陵嗎?為何今夜與少爺獨處時心會跳得這麼厲害,只想著縮起來、躲起來?是她怕少爺嗎?還是因為屏風那邊沒有了來福在打呼嚕?
張原看著穆真真漲紅了的臉和閃爍畏縮的眼神,這種害羞和畏怯非常誘人,讓他忍不住就想蓬勃而上——
“真真——”
“嗯,少爺?”
“我洗個手。”
“噢。”
每次練罷書法,手就算沒沾上墨痕,也總有些墨氣,木盆裡的水穆真真方才就備好的,心慌意亂忘了端給少爺洗手了,這時趕緊端上來,低著頭不敢看少爺。
木盆裡的水清涼,因握筆久了而略有些酸脹發熱的手浸在水裡很舒服,穆真真已取了布巾等著,一直垂眉睫,心“怦怦”亂跳,今夜氣氛和往日大不一樣啊。
燈芯短了,燈焰變小,艙室裡有些昏暗,張原洗了手,十指下垂,指尖滴水,眼睛則是看著面前的穆真真,穆真真在看著他指尖滴水,夜很靜,可以清晰地聽到水滴滴落水盆那輕輕一響,水滴滴落,穆真真長長的睫毛就閃一下,穆真真的睫毛比一般漢人女子要長要密,這是因為她先祖是葛邏祿人的緣故嗎,葛邏祿人生活在蔥嶺以西,那邊寒冷、風沙大,睫毛密長有利於保護眼睛吧,而到穆真真這一輩都不知道過去多少代了,應該沒有多少葛邏祿血統了,但穆真真的異族容色還是比較明顯,長髮微黃,眼瞳染碧,膚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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