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想我沒辦法擊敗大旋風。”

斬神看著眼前的老人，平靜的開口道，他的表情很自然，沒有任何一絲刻意的作偽，他知道為自己的失敗作任何的狡辯都無濟於事，坦誠是最好的方法。

老人沒有說話，臉上深沉的同樣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也許只能從他手上有節拍的敲打著桌面刻意聽出他此時和煦的心境，也許斬神的歸來是意料之中的事。

當初老人問了張燁3個問題，張燁一一作出了回答，答案非常狂妄，但也透露出了一股自信，原本老人覺得張燁會因為感激而將自己擺在一個被所有人看來都圓滑世故的正確位置，但很顯然，張燁的心態和他想象中有些許出入。

“下去休息吧。”

老人只說了這麼一句話，看著斬神告辭後離開的北影，他知道自己將作出一個重要的決定，他沒有說什麼“你盡力了”之類安慰他的話，失敗就失敗，不同的是，如果斬神當真敗在了張燁的手中，到那個時候一切道路全部都被堵死，那麼剩下來那一條唯一的出路將是最直白的肉搏之爭。

然而，此時斬神的退出，雖然從局面上來看，他仍舊佔有一定的籌碼，但是無疑讓老人可以選擇的道路又多出了不少，而且，這個結局一如老人意料當中的那樣。

馮智和張燁的那一次見面，讓老人看到了大旋風這一股新興力量的崛起，將會對未來造成怎樣的衝擊，而此時此刻，他最得意的弟子帶著失敗而回，這並非是一個恥辱，而是另一場佈局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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