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了！夜子媚直接鬆開了手。

而隨之，這一股能夠凌駕眾生，鎮壓一切的意志直接潰散。

而在這一瞬間，龍飛也是感覺到識海內一陣空虛，那一道覺醒的永生之力也似乎失去了依託一般，漸漸歸於虛無。

默然，龍飛心頭生出一種落寞感。

而也在這時候，隨著龍飛識海之中永生之力消散，這碾壓天地的意志終於消失不見。

山海宗三人也恢復了正常，從痛苦和煎熬之中掙脫。

龍飛強自鎮定下來。

臉上若無其事。

“既然話已經說明了，那我也就不隱藏了。”

“凡是對我女人不敬者，不管是誰，不管背後是誰，就一個字，殺！”

“誰阻攔我，我就殺誰。”

“現在，你們還要繼續嗎？”

冷冷說著。

龍飛眼中兇光四射，表現得恰如其分。

哪怕是永生之力已經消散，也依舊在氣勢上強勢碾壓。

而山海宗主三人，在此時也被龍飛唬住，眼中恨意滔天，極為不甘，但根本沒敢開口。

良久，山海宗太上長老似乎反應過來。

目光鎖定龍飛：“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山海宗太上長老說道，聲音沙啞，充滿無力感。

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尤其是問出這句話，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無邊落寞感。

龍飛輕哼一聲，目光低垂。

他是誰？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怎麼解釋？

再說，龍飛向來也沒有解釋的習慣。

下一刻，龍飛直接說道：“我是誰，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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