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司禮監便將光懋的奏疏送到了內閣。
當日輪值的大學士是呂調陽,在閱看這本奏疏之後,登時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不動聲色的收到袖中,來到首輔值房中。
見他面色凝重的進來關上門,沈默奇道:“和卿兄,有什麼事麼?”
“元輔,出大事了……”呂調陽字和卿,是嘉靖二十九年的榜眼,步入官場後,他便一直在詞林轉遷,從來就沒有幹過封疆大吏,也許是這個原因,他他辦事穩重有餘而魄力不足,繩墨有餘而變通不足,平日除了老老實實做自己分內之事,決不肯沾惹一點是非。他知道沈默為了向朝野顯示沒有任用私人,而舉薦自己入閣,正是看中自己這一點。
無論如何,能實現畢生夙願,呂調陽還是對沈默十分感激的。老實人就有這個好處,吃水不忘打井人,從來不跟沈默唱反調,發現了問題也替他著急。
看了那份奏本後,沈默面上的憤怒一閃而過,旋即神態如常問道:“以和卿兄高見,這件事當如何處理。”
“很棘手。”呂調陽蹙著眉頭道:“屬下沒記錯的話,這次的捷報,是在皇上大婚前送來的,被皇上和太后視為難得的吉兆。不但開壇祭告祖廟,而且還大量賞賜群臣。如果光懋所奏屬實的話,第一個面子上過不去的,就是皇上。”頓一下,他看看沈默小聲道:“而且皇上只是面子上過不去,更無法接受的,恐怕還是那些得了賞賜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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