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頓飯吃得巨難受。
從頭到尾就我和微微倆人說話,三爺還時不時給我個微笑,石石自打一坐在那兒,就沒挪動過一下,跟沉默羔羊似的。要不是冷不丁的他還伸筷子夾菜,我都差點忘了這兒還坐了一活人。
田紅笑得特和藹,眼睛看著空氣,紋絲不動,連菜都不吃,笑得那叫一個溫文爾雅,跟蒙娜麗莎有一比。一頓飯下來,她就說了一句話。微微問她怎麼不動筷子,她說,飛機上顛簸得太厲害,在這兒一坐,看著就飽了。我當時就懷疑她是不是從北京坐過山車來的。
最後我火了,微微一把沒拉住。我騰一下站起來,順手就把手裡的杯子扔了,說你們他媽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呢!真要裝我比你們還會裝!一個一個都跟我裝雕像你們他媽跑這來玩兒行為藝術是吧?
三爺抬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忽然笑了,他笑得特真誠,就像當年陪我一起給石石打飯,在廁所裡等我送手紙的那時候一樣真誠。看著他的笑,我心裡的火一下就被澆滅了,滅的乾乾淨淨,整個心裡別說沒有點火星了,都溼漉漉的差點就成汪洋大海了。而且那大海還有往我眼睛裡湧的架勢。
三爺看著我小聲說,陳陽你別發火,我們沒事兒,咱們之間永遠不會有事兒。
說完三爺就把面前一杯酒給喝了,喝完了繼續笑,說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怎麼和她在一起的麼?有那麼複雜麼?我告訴你們,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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