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香望著孟浩，沉默片刻，點了點頭，隨後似又想起了什麼，遲疑了一下。

“這只是一個傳說，到底真假，無人知曉，或許是真，或許並非如此……而真靈夜的詭異，似能在任何歲月裡，都始終存在。

曾經的妖仙宗，出現過無數的天驕之輩，試圖去研究真靈夜，他們認為，夜如傳送，只不過傳送的並非是空間，而是時間。

所以，有相當一部分人堅信，夜的夢，不是夢，而是真實的時間傳送，似乎他們也找出了很多的證據。”

孟浩沉默，閉上了眼，許久之後睜開，不露絲毫心緒的變化。

“是虛幻也好，是真實也罷，只要我認為那裡的一切，與我有關，那麼就在我的心裡，存在了因果，至於真相如何，不重要。”孟浩內心喃喃，在方才那一瞬，他有些迷茫，可閉目的時間，他悟了。

“走吧，我們去妖仙池。”孟浩淡淡開口。

芷香看了孟浩一眼，點了點頭，走在前方，二人一前一後，按照記憶裡的位置，向著妖仙池前行。

時間不長，他們就來到了在第二境界裡，曾來到過的那處潭水所在。

此地有些破損，更存在了不少的碎裂，很多地方崩潰的四分五裂，使得四周存在了不少的碎石，就連半空中也密密麻麻漂浮著不少，使人很難靠近，就連著水池，也都不再如第二境界裡的清澈，而是存在了一些汙濁。

更重要的是，這裡的池水，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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