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捲著黑色的浪頭狠狠的砸在了船板上,這艘破舊的水泥運輸船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呻吟,彷佛隨時都可能解體。充滿腥味的白色水沫在甲板上四溢,除了駕駛艙的一點昏黃燈火,這艘船上鬼影皆無。
巨浪一個接一個撲來,船前進了十尺,卻又被推回了八尺,在船體的慘哼聲中,這艘堅定的老傢伙慢吞吞的朝英國的一個無名海灘前進。
幾個船員偷偷摸摸的頂起了甲板上一塊外表和一般鐵片無異的蓋板,小心翼翼的抓緊四周的攀附物,嘴裡由衷的嘆息了一句:“上帝保佑,這可真是個好天氣。”
一個大鬍子船員弄了盞聚光燈出來,對著遙遠的海岸發出了一連串的訊號,馬上,對面也傳來了幾點迴應的燈火,大鬍子放下了心,讚美到:“上帝啊,這次的錢又安全的到手了,回去我一定會懺悔的,再做十年,我就退休不作這偷渡的生意了。”
船艙底層,繞過一堆碼得嚴嚴實實的水泥袋子,一個大概四十平米的小空間內擁塞上了超過三十人,滿臉昏黃的一塵子,不,現在的易塵正強忍著嘔吐的慾望,牢牢的盤膝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瘋狂的一次次的按照師門的心法凝練真氣。
丹田內還是空蕩蕩的一片,受損的經脈傳來了撕心裂骨的疼痛,易塵雙目血紅,兩手掐成手印,額頭一滴滴冷汗流水一般的淌下來,可惜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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