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確不傻。”第五輕柔眼神稍稍有些複雜，看著第五輕雲，輕聲道：“輕雲，孫家被人殺了，也是作惡多端所致。算是報應。”

他沉吟了一下，道：“而你……據我所知，你這些年，做下的事情可是著實不少。雖然不如孫家那麼惡貫滿盈，卻也是讓人恨之入骨！”

“須知壞事做多了，會有天譴的。若是你放棄這次報復，也可以。”

第五輕柔說這幾句話，說的有些費勁。與平時的流暢，稍有不同。

第五輕雲哈哈笑道：“沒事！輕柔，我做事情，都是透過手下，再說……你小子手段也辣的很，每次我剛做過了事情，你接著就將我手下給處理了，殺了，那次，還抓住我令人打了一百棍子！”

他嘿嘿一笑：“不過我就好這一口，你打我，殺我的人，我也不怪你。你殺了我再找就是了。不過這一次的事情，你可別怪我也別阻攔我，我那小妾是孫家的小女兒，現在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已經撐不住勁兒了，在這樣下去，日子沒法過了。所以這個人，我非殺不可。”

“非殺不可？嗯，非殺不可！”第五輕柔淡淡地點點頭，輕聲道：“既然非殺不可，那就殺吧。”

“當然要殺！”第五輕雲哼了一聲，道：“輕柔，多謝你這一次幫我出主意；這下子，那小子真正死定了！不過，光我自己保密可不成，你可要替我保密。萬一傳了出去，我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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