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和自己打擂臺?難道在開鋪子之前,沒有打聽打聽過馥玉香鋪麼?
原本陳韻堂可以早一些開張,一來是魏夫人聽說了唐夫人要參股,又收了沈秋檀送過去的面脂、口脂,便也要跟著參股;二來則是沈秋檀親自畫了樣式,重新定做了一批更精細的細瓷盒子才有些耽誤了;三來,沈秋檀還想將陳韻堂發揚光大,在店面的裝潢和設計上,又狠花了一番功夫,定了鋪子的風格和徽記,也免得以後再改。
如此,時間自然就長了。
而且,胭脂鋪子要開業了,更簡單的酒坊,自然也籌備的差不多了。
沈秋檀已經叫人做好了牌匾,酒坊便叫做“陳釀坊”。
酒是陳的香,喬山一聽這名字便覺得有些託大之嫌,主要是他經手了所有過程,知道這酒其實是買了現成的,姑娘不知怎麼又加工了幾道,但可真是沒陳幾日,便有些想勸姑娘改名字。
誰知,這酒一入了喉,便如那烈火灼了胸,又熱又辣,又帶勁兒!
喬山笑道“原以為是酒配不上名字,現在竟然覺得名字配不上酒了。”
沈秋檀一邊著手準備兩間鋪子的開張,一邊埋頭苦笑。
林夫子自那日匆匆離開後,便沒有再登沈家的門,她叫喬山去差,也沒查出個所以然。現在她換了一位新的夫子,是唐夫人介紹的,姓岳,並不比林夫子差什麼。
這一日,沈秋檀正在研究色料,白芷輕聲來報,說是王家四姑娘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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