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認準方向,轉了幾圈之後,便到了珍玉樓前,只是步入其中時,迎出來的卻並不是五年前所見的王管事,而是一個青布長衫,兩鬢霜白的中年文士。
見了張衍,他面帶笑容上來一揖,口中道:“尊客此來,不知是看中敝樓何物啊?”
張衍奇道:“此處原先那位管事不在了麼?”
“尊客是說王管事?”
這中年文士眉頭一皺,目光中露出警惕之色。
他打量了張衍一番,先前那熱情也稍稍降了幾分,語氣略顯生硬道:“好叫尊客知曉,此人貪得無厭,其弟竊取了我汲章譚氏一門外技,以為同道所唾棄,如今早已是逃之夭夭了,不知所蹤了。”
他不過是明氣修為,看不出張衍深淺來,因前幾次也有人打著王管事故舊的名號上門前來尋釁,是以言語中隱隱點出自己有譚氏背景,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
張衍聽了這話,只是微微感慨,倒是不覺意外。
當日王歡將自己懂得豢養白鬚鼠之事當眾說出後,他便料到必定會有這麼一天。
不用說,定是那譚氏覬覦王家此法,是以巧取豪奪罷了。
沒有相匹配的道法修為,便是懂得的外道之法再是了得,也不過是小兒持金,難以保全,最後還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他搖了搖頭,又問道:“此事發生在何時?”
這中年文士皺眉看了他一眼,只是見其氣度不凡,一望就不是尋常人物,是以仍耐著性子回答道:“總有四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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