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鷹正在自己的小院子劈柴,飛雪漫天的日子裡他卻精赤著上身,雄壯的身子上熱氣繚繞,雪花落到身上就立刻變成了細密的水珠,讓他的身體似乎抹上了一層油脂。
腳底下輕輕地一踢,總有半截松木柈子站立在木墩上,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只見寒光一閃,根松木柈子就均勻地分成四份,手裡的斧頭撥拉一下,劈好的木柴就飛到屋簷下,齊齊的擺在那裡,院子裡的木頭架子上,掛著一隻已經收拾乾淨的羊,上面落滿了潔白的雪。
旺財非常的害怕單鷹,躲在雲燁的背後,露出大腦袋警惕地瞅著單鷹,寒轍雙臂一振,身上華麗的皮裘就飛了出去,高高的掛在屋簷下的掛鉤上。
單鷹看了一眼寒轍,提著手上的斧頭站了起來,小聲地說:“你胸中有無限的悲憤,這讓你的戰意大增,白石宮的武功就是靠著一腔的怨毒支撐,來試試!”
寒轍紅著眼睛說:“正有此意,我今天非常地想殺人,幾乎剋制不住,不管是別人的血還是我的血,只要讓我見到血就成。”
扔掉了手上鑲金嵌玉的刀鞘,喊著將自己的衣衫撕下來一塊子,將自己的手和刀柄綁在一起,他的力道根本就比不上單鷹,這傢伙今天是要拼命了。
單鷹就站在那裡,手裡拄著劈柴的斧頭,眼見寒轍已經邁著碎步衝了過來,腳下踢了一下,一根松木柈子就向寒轍飛了過去,緊接著雪亮的斧頭就劃了一個半圓,斬向寒轍的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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