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哀嘆的聲音不時地從靜靜地涼亭子裡傳出來,長孫把一條帶子緊緊地勒在李二的頭上,皇帝的頭疼病犯了,自從長孫告訴皇帝那個該死的累進稅制是怎來的之後,他就開始頭疼,正在給魏徵準備手術的孫思邈,急急地過來診過脈之後說是憂思過度,不需服藥,只要靜養兩天就可以痊癒。
“觀音婢,你說房玄齡,杜如晦,雲燁三個人是不是正在笑話朕?笑話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丟人啊,朕處理過的政務成千上萬,哪裡能一一記住這些瑣碎的小事。”
長孫輕輕地揉著皇帝的太陽穴說:“陛下,這可不是小事,妾身算過,光是恆順號一年少繳納的賦稅就超過八萬枚銀幣,再加上長安,洛陽,晉陽,益州,揚州,廣州,敦煌,登州的豪商少繳納的賦稅,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數字,拿來修路足夠修好幾千裡的道路。”
“您把精力過多的放到百騎司那些人的身上了,妾身一直想要說,總覺得自己不該插手,今日的事情妾身認為發生的好,陛下能警覺過來那些錢財就不算什麼。”
“不盯著不行啊,帝國越來越大,朕需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盯著這個國家,就算這樣,依然出現了無憂草事件,如果不是雲燁不滿無憂草的用法,他就不會試探朕,朕也不會知道原來百騎司裡也有私自下令這回事,幾個供奉不甘寂寞,想要做事朕明白,但是他們的手段過於陰毒,會折損皇朝的氣運,這是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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