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綱可以隨心所欲的和泰山翁說話,那是因為他們的年紀和地位學識都差不多,不管他們之間怎麼說,都是他們之間的事,雖然是羞辱,泰山翁也只會認為這是李綱想把自己四人弄進書院的一種手段,不會有什麼屈辱的感覺,但是雲燁如果也這麼幹,那就是沒教養的表現了,不管有什麼矛盾,禮儀萬萬不可缺。
所以雲燁上了臺子,就立刻大禮參拜了四位老頭,老頭子不發話,腰都不敢直起來,今天要是失禮了,雲家以後就會被冠上化外野人的名頭。
那個叫文海的老頭子最是和善,笑著說:“李文紀滿嘴噴糞,不要去理會,他既然說了你在詩賦一道上有專精,那麼就一定不會錯,他的嘴雖然缺德,卻不會胡說八道,你不要驚惶,今日我們共同探討一下詩賦文章也好,年輕人總會有一些讓我們老頭子吃驚的念頭,大膽的說出來,說錯了沒關係,這是說學問,達者為先,不要理會那些賭注,老頭們過的太寂寞,只是找點樂子罷了。”
聽完老頭子說話,雲燁才直起腰,學著李泰的樣子跪坐下來,雙手自然交疊於膝蓋上,非常之難受。
脾氣比較暴躁的誇陽翁首先問道:“告訴老夫何為詩賦?”
“學生以前讀前人詩賦,總以為只有經歷所有的痛楚,才能納言出聲,言為心聲,而後才能出好文章,後來誦讀《莊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句話,學生認為這是對詩賦的最好解釋,由此之後才感覺面前豁然開朗,崎嶇小道立成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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