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燭光如豆。
羅月娘俏面在燭光下呈現一片酡紅,醉意醺然的美目似笑非笑的盯著方錚,眼中包含著幾許戲謔的意味。
方錚的老臉已然冒出一層亮晶晶的冷汗,厚如城牆的臉皮此時卻也難得有了一抹紅光。他很尷尬,尷尬得要命,這種感覺就好象他在路上偷人錢包被當場逮住一樣。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方錚從未小看過女人。他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笨女人,在他眼裡,女人分兩種,精明的女人和裝糊塗的女人。
毫無疑問,羅月娘兩種都佔據了。
前世看雜誌上說,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動物,她能非常準確的察覺出異性對她的愛慕,哪怕你在她面前一個字都沒說,她仍能捕捉到你望著她的眼神,然後從中判斷出你是否對她有意思。準確率——百分之百。
方錚記得他前世看完雜誌上的這篇文章後哈哈大笑,不屑一顧的將手裡的雜誌一扔,最後下了兩個字的評語:“屁話!”
現在方錚後悔了,很為當初的無知而感到可笑。那篇文章簡直說得太正確了,女人,真的好象什麼都知道,一個輕飄飄的眼神都瞞不了她。——比如眼前這位嬌媚得能掐出水來的女土匪。
羅月娘醉意更深了,見方錚臉紅不語,她像個開心的小女孩似的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著桌子,嘴裡格格笑道:“快說快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許瞞我!不許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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