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祥回到大使館的雙人間臥房,仍然振奮的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揚聲說道:“要不說埃利奇別伊做了三十年的反對派,有水平。化解遊行示威遊刃有餘啊。”
他開玩笑的道:“我估計,埃利奇別伊當年沒少研究過群眾運動。”
焦國平有點不安的道:“我怎麼覺得,蘇城不像是輸了的樣子。”
“死鴨子嘴硬罷了。”
焦國平將大衣脫下來,仔細的掛在大立櫃內,緩緩道:“你說,假如埃利奇別伊坐穩了位置,阿利耶夫一點機會都沒有,蘇城這邊是什麼結果?”
“什麼結果?反正不會有好果子吃,就是我前面說的,策動外國反政府勢力,不在乎國家大小,性質惡劣。再者說,他這是與我國現行的外交政策相牴觸的,如今是沒有現行反革命罪了,否則直接判他入獄十年。”郭景祥越說越高興,又道:“其實,不管結果好壞,蘇城都落不到好,往小裡說,回國道歉認罪,大出血一次都正常的很。”
“咱們往小裡說,你覺得蘇城賭輸了要損失些啥?”
郭景祥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往小裡說,肢解大華或許不行,但他弄來的中船重工股份,私人的中石油股份,還有大華投資買的那麼多的土地,總得讓出來些吧。”
“那少說超過10億了。”
“可不。”郭景祥說著有點不爽道:“你說說,這才幾年的功夫,這些資本家就又浮出水了,合著該好好教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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