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香凝離去後,嶽少安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本來對於死這個詞,並不害怕,因為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可回想起顧香凝的話來,他卻害怕了起來,他不是怕死,而是怕凝兒出了什麼事。
夜色濛濛,在牢房那狹小的天窗投不下一絲光亮,天色陰暗著,陣陣夜風冰涼刺骨,刺入骨髓,也寒到了心中……
嶽少安背靠著牆壁,雙眼盯著天窗,心中思緒百千,煩躁不已。
“叮叮叮……”輕輕的金屬碰撞之聲將嶽少安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回頭望去,正好接觸到了柳伯南的目光,柳伯南提著一個酒壺靠在圍欄上,側過臉望著他,道:“這裡住的不習慣吧?”
“還好!”嶽少安苦笑道:“你要不來試試,住上幾天,也就習慣了。”
“呵呵……”柳伯南站直了身子,也苦笑一聲道:“你倒是坦然,如果我每天不給你送酒來,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如此坦然?”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我的酒壺已經幹了,你若是再不來,我都有些想你了!”嶽少安站起身,行了過來,從柳伯南的手中提過酒壺,揚起頭灌了一口道:“今天的不如昨天的,這酒淡了些。”
柳伯南搖頭道:“每次你都這樣,自己抓著酒壺便喝了,如此別人還怎麼喝?”
“你自己看著辦,若是嫌髒,你便看著我喝,若是不嫌棄,那麼你就接過去喝!”嶽少安自顧自的又灌了一口,將酒壺遞到柳伯南的面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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