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中河萬般無奈之下，立即給葛斌打了電話。

在葛斌到來之前，厲中河將何曉晴拉到了一邊。

何曉晴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得面如死灰，她呆呆地看著沙發上龍獻雲的屍體，再看看門口那兩具黑衣人的屍體，再看看地面上流淌著越來越多的黑血，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眼前如此慘烈的場景。

厲中河拍著何曉晴的柔弱的肩膀，儘量用一副坦誠地口吻來對何曉晴說道：“何姐，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是戴詠華的人，戴詠華是什麼人，相信你並不如我對他的瞭解那麼深，也許，他的確幫了你的忙，可是，他那是為了利用你，你明白麼？”

“我，我，我明白。”何曉晴道：“可是，可是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員工，我沒有任何的能力去回報戴詠華的大恩，戴詠華救了我，我日夜都在想著報答他，除了獻出我的身體，我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厲中河微微一笑，他的心裡，對於何曉晴這樣的女人，還真是有些鄙視，這樣的女人，一點都沒有腦子！同時，厲中河也情不自禁地對戴詠華暗自鄙視起來，老戴啊老戴，你他馬的竟然敢要了何曉晴的身體，同時又把何曉晴當成了自己的臥底，真他馬的不簡單啊，嘿嘿，那好吧，我這次就讓你永不翻身！

“何曉晴，你覺得，你的前程是掌握在戴詠華的手裡呢，還是掌握在我的手裡呢？”厲中河壓低聲音問，聲調裡透出了一絲絲陰冷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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