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收雨停之際，厲中河已經和秦雨杉聊了兩個小時。

從各種不同的話題之中，厲中河知道了秦雨杉這個精靈般的女孩子，雖說身為省委書記的女兒，但她似乎並沒有一點官家女孩子的味道，相反，她很聰明，也很樸素，雖然在言語談吐方面顯得大大咧咧，但心思絕對縝密。

看著空空蕩蕩的教堂，隔著教堂的高高的狹窄的窗戶看著陽光透射進來，秦雨杉突然問出了一個問題：“厲中河，是不是有很多的女孩子家喜歡你？”

厲中河抬起頭來，看著秦雨杉，只見秦雨杉的臉上已經變成了一枚紅油油的海棠，女孩子的羞怯之心盡皆閃現在臉上。

“這個問題，好像跟你沒有直接的關係吧。”厲中河吐出了一口菸圈後笑道。

秦雨杉一怔，頭一低，然後又抬起來，很認真地對厲中河說道：“這個問題，我爸爸很想知道。”

厲中河笑道：“在工作上，你爸爸是我的領導，我對於他的指示絕對聽從，可是在私人生活上，如果你爸爸還要繼續對我進行領導的話，好像我真的很痛苦啊。”

秦雨杉被厲中河的一席話給逗樂了，道：“厲中河，史懷英跟你是什麼關係？呂青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厲中河對於這樣的問題似乎已經回答過無數人了，他對此很有回答經驗，很是認真地道：“呂青和史懷英，都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在我的人生歷程中，她們這兩個朋友，幫助了我很多，可惜，我卻不知如何回報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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