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謙和鄭學林紛紛一怔，沒想到這個厲中河說話如此直接，如此直入他們的本心，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兒，一種被打擊被刺激的難以忍受的感覺湧上心頭。

以前，厲中河在桃花溝掛職的時候，並沒有跟鄭學林接觸過，也沒有必要跟他接觸，掛職結束回到縣城的時候，也沒有跟石謙接觸過。但厲中河的大名，鄭學林也許並不是太清楚，但石謙知道啊！因為厲中河的母親趙雲芳就是縣一中的老師，他石謙對趙雲芳是非常熟悉的，趙雲芳從去年到今年，先後升任為雞鳴縣一中高三考研組組長，兩個月後升任為教務副主任，又兩個月後，升任為教務主任，現任縣一中副校長，主抓畢業班的各項工作。

石謙知道，趙雲芳之所以能從一名普通的老師，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升任為縣一中的主要領導，利益於她有一個牛叉的好兒子！她的兒子從桃花溝掛職開始直到現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便擔任了雞鳴縣經濟發展最快的鄉鎮清河鎮的行政一把手，這小夥子絕對屬於人中之龍的系列。

此刻，面對厲中河，鄭學林還要爭辯，石謙趕緊伸手阻止了鄭學林說話，他的臉上迅速恢復了慣有的笑容，道：“厲鎮長，既然您不同意我們的想法，那好吧，那我們就算了，不過，我們考慮到曉翠家庭條件困難，決定以縣教育局的名義，補助曉翠同學兩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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