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溝,冷先生的茅屋。
冷先生從屋後的地窖裡取出了兩壇存放了四十年的酒,這是他的父親當年留下的。
厲中河品嚐著老人家的酒,一陣感動,端碗的手也有些顫抖。
“知道麼,這兩壇酒,我已經放了四十三年了,只有這兩壇。”冷先生放下酒杯道:“你要走了,我這兩壇酒留著也沒什麼用,呵呵,今晚,我給你送行。”
厲中河雖說升遷了,但在冷先生的面前依然是恭恭敬敬,道:“冷前輩,你是我在桃花溝唯一的知音,這輩子能和您老人家結為忘年之交,我真的很榮幸,以後我雖說不在桃花溝了,但我只要有時間,就會來看望您老人家!”
冷先生淡淡地道:“說什麼看望不看望的,我還是那句話,你雖說不在桃花溝了,但桃花溝的脫貧寄託在你的身上,你以前做了不少的事,以後還要繼續下去!”
在冷先生說這話時,厲中河始終都在用心地聽,沒有絲毫的傲慢,滿臉盡是謙卑,使得冷先生十分滿意。
冷先生拿出一個包裹,遞到了厲中河的手裡,道:“雞鳴縣城住著一位傅先生,他是前政協主席,名叫傅文來,和我是故交,你回城之後,把這個包裹交給他,裡面是一些山裡的土貨。”
厲中河眼睛一亮,道:“老前輩,您所說的傅文來,他的兒子是不是名叫傅一斌?”
冷先生眼睛一亮,道:“你們認得?”
厲中河點點頭,把他得罪傅誠然、傅一斌讓麻金旺暗中加害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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