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瞎子盲杖指出的方向是斜上方,那方向是洞頂,是厚厚硝石,是重重山體。
“有規律的聲響,別是什麼人在敲擊求救。”鐵匠說。
“什麼有規律的聲響,就是毛眼妞兒在唱小曲我們都別理。我們幾個都在這兒,能發出這種響動的不是對家就是坎面,離得越遠越好。”柴頭的話不無道理。
這句話讓鐵匠的表情痛苦艱難地抽搐了一下,這表情好像那裡除了對家、坎面,還有可能是他的親人。
“不是還有哈得興嗎?”女人很詫異於這些男人的記憶力,怎麼把自己一個同伴都給忘了。
她的話讓好幾個人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其中包括魯一棄。
“先不要管別的,我們面前現在就一條路,走哪算哪兒。”
大實話其實就是哲理,魯一棄一句話讓明白人都在自嘲苦笑。是呀,面前就一條路可走,不管是有聲響還是有什麼人,你都只能走這條路,根本沒有選擇,說什麼都是白說。而且這硝石洞洞壁連碰都不能碰,就算鄰近有點什麼,就算這裡有獨眼這個挖掘高手,也只能是聽聽而已。
前面的路是繼續往上的,前面的路也很快到頭了。
瞎子此時盲杖又一指說道:“響兒就在那兒。”
魯一棄眼睛微眯著眼睛,盯住一個方向,話語中竟然有些抑制不住的興奮:“就在那兒!”
瞎子看不見,魯一棄看得很遠。而剩下的那幾個人卻都在為自己眼中最真實的情形驚異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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