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學會死亡信仰的？”

我看了一眼沒入岩石的永恆，並沒有動手去挖，而是問了燕天虹這個讓人很疑惑的問題。

冰山美少女從身軀中脫離出來，女戰神的形象立刻隱沒虛空，看來她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具身軀的力量。燕天虹還未回答我，坐在她肩頭的迷你女神那那已經大聲叫道：“當然是我傳授給她的，不過我絕對不會教你死亡信仰，我很討厭你！”

我嘴角翹起，露出一個微笑，溫和地說道：“我也未必要學這門異術，不過座頭龍是集中了萬多名骷髏鯨騎士團和兩百多艘幽靈船的信仰之力才擁有如此強橫的力量，燕天虹你從哪裡找到這樣的信徒？”

那那在燕天虹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兩聲，冰山美少女對我說道：“這個秘密不能告訴你，我答應過那那了。”

“不說就算了！”

我伸手正要去抓永恆，赤鱗衣突然用更快的速度，撲上岩石，雙手捏住了永恆露出在岩石外一點的尾巴，想要用力拔出。被赤鱗衣搶在前頭，我也並未生氣，雙手抱住了肩膀，欣賞她用盡各種姿勢的賣力表演。

直到她折騰了個把小時，最後不耐起來才想起要打碎岩石，我終於笑出了聲：“赤鱗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永恆是這麼容易被降伏的武器，座頭龍怎會費了那麼多手腳才得逞？這把永恆是不會輕易屈服的神器，我勸你不要再多浪費力氣了。當然你要是願意繼續努力，也由得你，我可是沒興趣觀賞那麼醜陋的拔劍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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