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張金稱使出了渾身解數。柳兒亦是曲意逢迎,婉轉承歡。當一切結束之後,他肩並肩躺在榻上,靜靜地傾聽彼此的喘息。
“小妖精,爺今晚餵飽你了沒?”歇了一會兒,張金稱突然側過身來,用拇指和食指託著柳兒的下巴追問。
這是他們剛剛住在一起時,他經常開的一句玩笑。雖然略顯輕薄,卻隱隱帶著一絲溫馨。而她亦如既往地半張開嬌豔欲滴的雙唇,喘息著迴應,“爺自己知道的,還用問?”
張金稱原來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還很結實,還不算老。這一點,他最近在那對姐妹花身上也曾經無數次證明過。但今天他卻突然失去了自信,總覺得柳兒的回答得不夠直接,不夠明白。可男人的自尊又讓他無法刨根究底,於是努力集中精神,試影象練武一樣短時間內重新振作,再殺一回,讓柳兒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討饒。可惜沒等身體調整到位,眼皮先沉了下去,然後便不可遏止地墜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二人都起得很晚。張金稱隨便吃了些早飯,不再提昨天晚上的任何話頭,獨自到中軍處理公務去了。柳兒本來想叮囑他幾句,話到了嘴邊,也突然失去了興趣。笑了笑,轉身回屋中默默地梳妝。
銅鏡裡是一張的姣好臉,帶著一點春意,宛若雨後海棠。但透過斑駁的鏡面,柳兒卻看到了無法擦去的風塵。
女人家,一歲便是一歲。風吹雨打之後的海棠即便開得再豔,也無法與那些含苞待放小花骨朵爭春。她們所能把握的,只堪是怒放時的記憶。而她怒放之時的妖嬈,應該看到的人卻根本沒機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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